小说里，张爱玲用一座城的颠覆成就了世俗男女范柳原和白流苏的爱情。电影里，许鞍华拍出了一座城的颠覆，寥寥的几个场景，就勾勒了当时的战争背景，动荡时局，生活状态，营造出人物的漂浮感。但许鞍华没有拍好世俗男女。一是选角失败。女主笨拙木讷，揽镜自照时缺少灵气，男女调情时毫无媚态。发哥风流倜傥，感觉根本不用那些腻歪的台词就能让女人心悦诚服。战争来时，感觉根本不用躲，摘星直接提枪上阵就能横扫千军，展现英雄本色。就是他跪着擦地板，也想不到落魄二字。二是台词尴尬。在张爱玲特有的华丽苍凉中，那些美丽的句子如同锋利的匕首，还来不及细想，就一头扎进我们心底。脱离了小说的氛围，观众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，就察觉出台词的做作来了。看原著时，我喜欢那句“你是医我的药。”放到电影里看，这句情话说得既突兀又油腻。